这话毫无疑问地在谢离心上又扎了一刀。
于是一大清早,徐岩看着少爷顶着一张眼下透着青黑的冷脸,周身充斥着满满的低气压从床上翻身跳下去。
“少爷是要去哪儿?”例行一问。
“洗漱。”
洗漱完他从手机里翻出校长联系方式拨过去。
“哎,谢少爷。”
谢离开门见山:“昨晚寝后面监控查的怎么样。”
“查倒是查到了,不过……”校长犹豫会儿还是说,“他是化工院连续叁年的绩点第一,而且家境贫寒应该不至于……”为了私欲赌上前程。
“绩点第一?”谢离打断他,“您看到那只猫的死状吗?现在能偷化学试剂虐杀小动物,能保证将来不会杀人吗?”
猫身上皮毛留下的试剂痕迹非常明显。
“也许是一时冲动……”
“一时冲动,但是完美躲开他人在实验室从监控死角偷出试剂?”
讨厌小动物无可厚非,但是有计划地虐杀大概率是是潜在的危险分子。
校长擦擦额头的虚汗,“我们这边已经安排心理测试,会根据评估报告酌情考虑您提出的开除意见。”
……
余鹤看到新发的通知轻轻挑眉,这次处理速度居然这么快而且还不是打太极式的轻拿轻放。
仔细读了一遍后轻嗤一声,刻意虐杀,心黑成这样,还好开除了,不然留在学校谁知道会不会哪一天胆子上来给人下药。
温却从床帘内探出手,声音虚弱:“鹤鹤,帮我请个假,我好像发烧了。”
“嘶,”余鹤单脚踩着梯子去摸温却额头,“这么烫!”
“你量多少度了吗?头疼吗?要不我去校医室给你买点药?”
温却乖巧地掏出体温计眯着眼看半天,还是余鹤拿去看了惊声道:“度!”
“确啊,要不咱们去医院看看?”她忧心忡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