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啊,我没有办法证明他们是真的,但我同样也没办法证明他们是假的呀!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再说了,招待他们的费用我自己又不用掏一文钱。招待的费用啊,就挂在衙门的账上。这花衙门的钱,走自己的关系。退一万步,万一他们都是真的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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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动静?”
“哦,这后面是妓院的茅房。”
“这你们都吃得下去?”
“这怎么就吃不下啊?我告诉你,想在京城混,你必须主动适应这的环境,环境不可能适应你吧?”
“你爹不是那谁吗?你为什么住这么寒酸的地方?”
“家父虽然是张二河,但是我这个人呢,想要靠自己的双手打出一片自己的天地。”
“司徒兄,那你是做哪个行业的?”
“我是习武之人,来京考武试,想为朝廷效命。”
“好!”
“你爹是谁啊?”
“司徒光宗。”
“呵,没听说过,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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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籍贯,你爹的名字”
“这一摞是王侯之家,这一摞是将相出身,这一摞是布衣出身。”
“把这些都送入柴房引火,都是些不入流的东西,身为贱民就该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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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垃圾、白痴、废物、混蛋、蠢材、笨蛋。”
“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好!”
“反正我是不打算在这里常待了,我是北清派出来的。”
“我还武当的呢,后院一峨眉一崆峒的。啥叫名门正派啊!嘿嘿,早不值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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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人在这都干嘛呢?”
“当然是来告状的啊!”
“原来这就是上天对我的启示!不退缩,不回避,直面这不公的朝政,发出自己微弱的呐喊。一个人的声音虽然微弱,但是终将有拨云见日的那一天。”
“打!”
官差殴打上诉的平民,替平民出手。
官差无奈转移矛盾,“谁能把他拿下,谁的案子老爷第一个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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