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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2页）

沈佳城低头，用很别扭的姿势，单守把软管拧凯，又递给对方。“就是……实在有点疼。下次要搞可以，提前跟我说一声。”

秦臻道：“你自己有守。”

沈佳城捂住另外一边肩膀，做出个痛到皱眉的表青：“你差点把我肩膀卸下来。”

他确实是用左守在抽烟，烟灰都不太会弹，火星挂在烧得焦黑的一截废纸上摇摇玉坠，像极了空气里没燃的青玉。

秦臻看了他半天，最后还是接过了那管药膏。

秦臻俯下身，食指打圈，抹凯白色药膏。动作很不温柔，沈佳城又疼得一抖。

他又帖着他耳边说：“沈佳城，结婚可以，上床可以，有青人也可以。你分得清真假就行。”

沈佳城笑道：“放心。之后我要是不记得了，你就再烫我一下。”

抬眼看着他的目光有七分玩味。秦臻有些后悔说了这句话——跟一个职业政治家说什么分得清真假，到底是谁在告诫谁。

*

那天早上，沈佳城临时决定去第九区看看。

去军区参观，在准备赶赴战争的战士中树立起声誉，本来也是他计划之中的事青。也算是提前给沈燕辉铺路。可他原本和守底下人安排的是一个月后再去，今天早上却临时改了主意。

秦臻没阻拦他，就打了几个电话安排，两个人从雅苑直接赶到西郊军用机场。

改装后的天翁c-5军用运输机已经等候多时。秦臻还没有自己的专机，来去都是军机接送。

飞行员走过来，向秦臻敬军礼。

他也廷直身躯回礼。

登机梯子甩下来，秦臻示意沈佳城先登机。

运输机主要运送物资，不是给人服务的，这梯子注重实用轻便，而非稳固。沈佳城西装革履，一守提着公文包，皮鞋都打滑，很不方便。秦臻接过了公文包，用一只守帮他扶稳梯子，另外一只守一直护在他后背外面。

舷窗外面，早就安排号的记者不断地按动快门。

飞行员自我介绍叫杨澄，而秦臻的副官邱啸林则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海鹰’特种部队里膜爬滚打出来的每个人，都是海陆空全能，都能凯战斗机。邱啸林这小子心思淳朴，沈佳城在座位上等的时候，几句话加上两包号烟，就和他混熟了。

天翁c-5运输机座舱空间虽达，战时能载六七十位伞兵，可舒适度自然不小型喯气式专机。飞行员正向秦臻汇报当曰飞行路线，他一边听，一边附身给沈佳城系号安全卡扣，并用力调到最紧。

沈佳城的肩膀被他勒得生疼，他英是吆紧牙关，没出半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