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高兴?是还觉得难受吗?”
温凉穿好军装,理好衣领,斜斜地靠坐在床头,抿了口水,沾湿了唇,眼底无意识的冷芒眨眼间就被掩了下去,又换上了淡淡的慵懒。
“早没事儿了,就是累,不想动弹。这病了一场,真是不舒服。我要睡个几天,歇一歇。”
任钱:“。。。你平时没病的时候不也这样?”
温凉看他,笑:“好像是。”
任钱无语:“既然你现在不难受了,那就说说吧。”
温凉:“说什么?”
任钱:“昨晚,你怎么方宸了?”
温凉:“你可能不相信,但我没怎么他,是他怎么我了。”
任钱:“?”
温凉扯着衣领,指指自己锁骨处的几块咬痕,委屈又招摇地炫耀道。
“你自己看。”
任钱觉得自己还是瞎了好。
否则眼睛迟早被温凉这只花枝招展的老孔雀闪瞎掉。
任钱捂着眼睛,自暴自弃地吼道:“既然如此,方宸昨晚到底为什么一个人去喝闷酒?”
“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狐狸抱着我啃,然后我答应他,戴上戒指。。。”
温凉唇边的笑意僵了一下。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扣着太阳穴,一些支离破碎的片段后知后觉地涌了进来。
温凉忽得坐了起来,表情惊诧。
任钱瞥了他一眼:“怎么了?然后呢?”
温凉的脸色有点白。
“出了点意外。”
“什么意外?”
“。。。似乎,叫错名字了。”
任钱结合温凉身上的痕迹,又结合他话里的意思,舌头不由自主地僵了一下:“不会是,在**。。。”
温凉把毛巾盖在脸上,拒绝面对现实。
任钱:“……”
禽兽,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