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抱住郑大嫂的腰:“大伯娘你要出气就打我吧,不要打后娘。”
石头则护在春晴身前:“后娘好,打后娘,是坏人,嘤嘤嘤。。。。。。”
春晴微怔。
记忆中,原主对他们并不亲近,仅仅给了一口饱饭而已。
没想他们这么维护原主。
“小兔崽子,忘记是谁把你们养大的了?竟然帮着外人,养不熟的白眼狼!”
郑大嫂反手给了琥珀一巴掌,叫上女儿媳妇,扑上春晴一通挠。
村长见打起来了,连忙招呼村民拉架,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等他们被拉开,双方对比惨烈。
春晴和琥珀发髻散乱,衣服也破了,狼狈得仿佛暴风雨蹂躏过的小白花;再看郑大嫂婆媳,不过是散了几缕头发。
明眼人一看就知谁吃了亏。
春晴捂着脸哭得死去活来,实则心里乐翻了。
她和琥珀看着惨,根本没受伤。
反而趁乱用树枝戳得郑大嫂嗷嗷叫,琥珀有样学样,对付另外两个媳妇。
现在郑大嫂是胸痛,腰痛,大腿痛,偏偏还没法扯开衣服自证清白。
吃了暗亏说不出,气得她撒泼打滚:
“郑老二你个短命鬼,我们帮你白养几年孩子,你死就死了,还弄个搅家精回来折磨我们!”
“吃我的喝我的,到头来却恩将仇报,呜呜呜。。。。。。”
春晴哭得梨花带雨:“大嫂,说话要讲良心!我们哪有白吃白喝,三十两嫁妆银子,在成婚第二日就全部交给你当家用了啊!”
一个泼妇嚎丧,一个我见犹怜,大家的心自然而然偏向弱者。
况且骗寡妇的嫁妆,跟吃绝户有什么区别!
那可是三十两啊!
村民看郑大一家的眼神又是羡慕又是鄙夷。
羡慕自家没有寡妇弟妹,鄙夷郑大缺德冒烟。
郑大嫂打死不认,并胡搅蛮缠:“什么三十两嫁妆,我根本不知道,你有证据吗?”
郑大感觉不妙。
果然,春晴突然就不哭了,掏出一张纸,转身走向村长,双手捧上:“村长叔,这是我的嫁妆单子,大嫂有没有拿我的嫁妆首饰,一对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