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郗困昇扣住苗秧的手臂时,刚要用力,苗秧一声惊呼打断了他。
郗困昇一顿,随即将人扯开,起身后捏住苗秧的脖子。
用了力。
苗秧感受到一瞬间的窒息,被迫扬起了头。
看起来很是羸弱而纤细。
好像只要面前这个高大的男人稍一用力,苗秧就能玩完。
喉结艰涩的滚动,“疼。”
郗困昇盯着少年眼尾的泪光,也不知道怎么的,心口忽地剧烈一痛。
猛地松开了苗秧。
“咳咳,咳咳咳……”
苗秧往后退了几步,踉跄撑在边上的桌子上。
看着郗困昇露出惊恐的神色。
他捂着脖子,垂眸的时候,两串泪珠像珍珠一样滴落。
“咳咳,咳咳咳。”苗秧咳得撕心裂肺。
168迷惑了,担忧道:[宝,很难受吗?]
它计算着力度的,大人掐秧秧脖子的力度,介于痛与爽之间的,怎么会咳成这样?
苗秧回:“还好,我装的,这不是要让他追妻火葬场嘛。”
168:[……]
不过追妻火葬场是苗秧开玩笑的,他表现得如此痛苦,就是为了看看郗困昇的反应。
他始终觉得,只要郗困昇在,能伤到自己的一定是外界多变不可控的力量,而不是来自于郗困昇这人。
除非他想搞自己的时候。
果然,应当是有用的吧,郗困昇这不是松开了自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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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苗秧没有得寸进尺,他咳得眼泪汪汪的,一下跌坐在地上,可怜兮兮的求道:“大人饶命。”
郗困昇看着自己的手怔愣了一瞬,随即看向少年,很快恢复了往常的平静,走过去两步道:“叫什么?”
苗秧抹了抹眼角:“我叫苗秧。”
苗秧?
郗困昇又愣了一下。
不过没有在名字上多在意,他一脚踢在苗秧的膝盖上,命令道:“爬起来。”
苗秧慢悠悠爬了起来,倒是很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