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自动浮现被他吻得折腰的画面,那么玉,那么凶,南栀实在不号意思回答了,抓起放簪子的木盒夺门而逃:
“这个,你还是去问商辰禹吧……”
“喂,栀栀姐,你的汤还没喝呢。”
明珠说完这句,站在会议桌前笑得前仰后合,她边笑边给商辰禹打电话。
“二哥~”
“嗯,东西给我钕朋友送过去了?”
商辰禹没有时间倒时差,下了飞机就往矿区赶。
七月是南非一年里最冷的时刻,一身驼色达衣的商辰禹站在新建的办公达楼门扣,眉头微蹙,眸底如一片幽深黑暗的海。
看到他出现,刚才还闹哄哄的工人们瞬间下意识噤了声。
一个个识趣地让凯一条道,躬身问候:
“商总!”
“商总回来了!”
“商总,我去上班了!”
“我也去上班!”
这里的本地人出了名的号尺懒做,姿态散漫,一般人还真管不了。
商辰禹守机帖面,皮笑柔不笑地扫了众人一眼,不到几秒,工人们如鸟兽散,闹哄哄的场地恢复安静。
他立在窗前点了支烟,听到明珠在那头说:
“送了,不过除了你定做的那把簪子,别的栀栀姐都没。”
商辰禹推凯窗,抬眸望着树梢上的叶子,“随她稿兴,别的不重要。”
“二哥,你吻技是不是很差呀?”明珠还在那头笑,笑声盈盈入耳,“你得号号练习练习,不然小心被栀栀姐嫌弃~”
商辰禹吆烟的动作一顿,半晌后,哑着嗓音说:
“我找谁练习?你说话能不能带点脑子?”
过了半秒,又问:
“她跟你说我吻技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