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学一个月体术,哪比得上学了好几年的五条大少爷。”
五条悟沉默几秒:“你知道我。”
虎杖莲打出一个问号:“五条家的神子,深闺六眼,继承祖传术式无下限。十四岁,白毛蓝眼,很难认吗?”
这次轮到五条悟缓缓打出问号。
“深闺”这个词很精辟,暗网上他的悬赏都还是五岁那年被偷拍的照片,这好认?
“先放老子起来。”
“不打了?”
“老子现在还打不过你,但老子迟早会把你打趴下!”
她笑了下:“连反转术式都不会的人在做什么白日梦呢。”
她站了起来,接住五条悟砸过来的拳头,折叠与无下限抵消,同样灌注咒力的拳头奈何不了彼此,变成了以接触面为战场的咒力比拼。
五条悟曲其对抗着咒力的手臂,贴近虎杖莲的脸,另一只手捏起墨镜,蔚蓝的眼睛像x光一样扫视她。
“你把我们引到这个地方,想谈什么?”她一动不动,任由这个毫无距离感的白毛贴近。
“为什么是两个提案?”五条悟戴回墨镜,问。
她张了张嘴,放弃类似“你会不知道原因”的嘲讽,说:“我刚刚成为一栋老房子二楼的一名租户,床旁边没有窗户,厕所的窗户被锁起来了,我没有钥匙。”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想给房子开天窗,直接提出的话其他住户会阻挠我给楼顶开洞,但如果我开着推土机说我要把门口的老树拔了,说它挡住了我的阳光,他们就会同意帮我打开厕所的窗户,并愿意为此将钥匙交给我。”
五条悟真诚发问:“为什么不直接轰平屋顶?”
虎杖莲真诚地答:“因为会没地方住。”
“为什么都与变革无关?”
“我可是第一次参加会议,要是太激进不就把人都吓跑了吗。没有人手,我会很困扰的。”她说着,看着五条悟尚显青涩的脸沉思。
原著里,教师悟教书十年,也是为了人手吗?全新的,完完全全站在他阵营里的人手。
不,主要还是为了守护咒术师的青春吧。
庇护着尚且单纯的学生们,护住意外跌进咒术界黑泥的悠仁。让他零零七的任务里有多少是本会分配给学生的呢?有多少是被隐瞒情报的陷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