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安慰他道:“没关系,咱们的鹅毛存量怎么也够支撑这个冬天了,不过明年别家肯定也会做羽绒服,到时候那些鹅毛可就不那么容易收了。”
这时云云提了一个建议:“能不能从衡州老家收啊,距离也不算远,而且那边散养的鸭子大鹅也不少。”
魏明笑道:“过年回家的时候我可以跟老支书提一下,国内羽绒服的市场算是被咱们开拓出来了,就算咱们不收,他们也不愁卖。”
等吃完饭,两个孕妇去厨房刷碗,梅文化跟魏明道:“从今年开始个人所得税法就要施行了,那咱们的分红也跟着降?”
魏明无所谓道:“只要你们钱够用,我都行。”
他现在手上还有两万多呢,而且还有大量外汇,不差钱。
彪子也同意,他就一个老婆,开销比魏明还小。
于是梅文化决定以后魏明每个月固定拿一千块分红,他们也按照这个比例,多余的盈利就放在公司账上。
“等什么时候风向转好,我是一定要进入制作环节的。”他道。
过了十点,云云开始打哈欠了,魏明彪子三人也起身告辞了,人家彪子小两口说说笑笑回家,魏明孤零零到了二号楼。
抬头看,灯依然暗着,打开门,果然霖姐没来,有两个女朋友的魏明只能独守空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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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朱霖终于从宿醉中醒了过来,她本能地抱紧了怀里的人,还以为是魏明呢,两条长腿还夹着蹭了蹭。
然而当摸到怀中人胸口的时候,她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儿。
虽然也没有特别大,但绝对不是男人胸肌的手感!
朱霖睁开眼,看到跟自己睡在一起的是龚樰,而且她们俩穿的都很少,此时随着天亮,暖气也不足烧了,她不禁感到一丝寒意,赶紧裹了裹两人身上的被子。
想起来了,昨天她和龚樰喝酒来着,没想到一个魔都人还挺能喝,朱霖本以为手拿把掐的,结果两人竟然拼光了一瓶酒。
这可是一斤白酒啊!
而且借着酒劲儿,两人也说了很多彼此跟魏明的故事,那叫一个坦白。
朱霖把自己之前有个对象的事告诉了龚樰,龚樰也坦白了之前下乡的时候有个知青对她表白,她动心了,但随后考上了部队,就无疾而终了。
再后来她们钻进了被窝里,脱得就只剩内衣,比较各自的大小,甚至打听起跟魏明行房时的细节。
这方面龚樰就差多了,她次数不占优,魏明还不敢做太过分的事,动作也相对传统。
朱霖当即显摆起自己经过舞蹈训练和瑜伽学习后能够摆出的高难度动作,看的龚樰一愣一愣的。
朱霖还让龚樰躺在下面,她以魏明的身份教她怎么做舒服。
我真是疯了!想到昨晚那一幕,朱霖捂着脸,感觉没脸见人了,要不现在把龚樰闷死吧,然后再把自己闷死。
刚冒出这个念头,龚樰也睁开了眼睛,第一时间就拍着脑袋,眼睛里还有些不太清明,她确实不如朱霖能喝,昨天完全是强撑的。
“姐你醒啦,几点了?”龚樰发着呆问。
“你叫我什么?”朱霖一愣,嘴角开始上翘。
龚樰:“朱霖同志,几点了?”
朱霖哈哈一笑,勾着龚樰的脖子:“我怎么说也比你大一点,你叫声姐不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