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两鬓花白的大婶站在王义身边,愁容满面,枯干的手抱着王义肩膀,袖头打着补丁,不时还咳嗽几声。
这让罗序想起母亲以前的样子。
罗序摸着王义的头,温和安慰说:
“王义同学,别怕,没事儿。这位大婶是你什么人?”
王义说:
“我奶奶。”
崔雅香说:
“小罗,什么没事儿,逸泽头出了很多血,都毁容了!”
罗逸泽额头和胳膊都缠着纱布,能看到纱布洇出来的血迹,但看上去还很活泼。
罗序问:
“逸泽,怎么样?”
逸泽小声回答:
“大爷,没事儿。我还能参加比赛呢。”
崔雅香说:
“这孩子真傻,以后你脑袋胳膊都要坐疤的,长大了对象都找不到!”
罗婶看着儿子,说道:
“小序,逸泽脑袋就是擦破了皮,没啥大事,胳膊有个口子,坐点儿疤也没啥影响。”
崔雅香说:
“亲家母,你这个当奶奶的一点儿也不称职!胳膊有点儿疤还将就,额头有疤就难看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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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婶说:
“罗总,我孙子不是故意的,但我们也有责任。我同意给逸泽看病,可是,这孩子非让我们包五万块钱,我一辈子也拿不出来呀。”
崔雅香看着还很年轻,一点也不想四十出头的人。
罗序问:
“王婶,你家还有什么人啊?”
王婶回道:
“儿媳妇离婚了,儿子去深圳打工了,家里就剩我们娘俩儿了。儿子也干不了重活,我身体不好,挣点儿钱都不够给我买药的。”
罗序问:
“王婶,想不想儿子?”
王婶眼睛湿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