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远回头,而其实他这是第一次见大陆军装的礼服。
聂耀也来了,他是军报记者,必须过来做报道,而且他跟赵营长的级别是一样的,可他只是军事记者,赵营长就不一样了,他是作战连队,还是独立营。
阿远伸手摸他肩膀上金黄色的星得:“哇,钉钉哟。”
又竖三根手指:“我丢丢也有,但系,系银色哒,还有,xian颗。”
他舅舅是公安,也有星星,而且比赵营长得多,总共有三颗呢。
赵营长一伸手,这孩子跟他爸不一样,很好玩的,他竟然双手一弯,把自己吊上了赵营长的胳膊,然后还来了个晃悠,笑了:“哈哈。”
赵营长愣了一下,心说,这小子好大胆,手劲儿也好大。
他想抱孩子,孩子却拿他的胳膊荡秋千。
这确定是那位连鞋子都不需要自己穿的,首富先生的儿子,怎么这么野?
赵营长一回手,把阿远抱上,这才走过来,坐到了陈柔身边。
然后他一直盯着舞台上忙忙碌碌,但又一脸丧气,还时不时瞪他一眼的瓦利中校。
陈柔也一样,翘着二郎腿,专注的看着舞台上忙碌的人们。
总归还是赵营长先憋不住,笑了起来,陈柔抿了一下唇,也笑了起来。
正所谓英雄所见略同,他们都想到了,哪怕逼不得已必须公开道歉,哪怕兰戈上校赖不下去了,但他肯上台,应该也跟电视台的大股东达成了某种交易。
其实只要交易达成,事情很好办的,中途只要有场演播事故就行了。
人都请来了,兰戈上校歉也到了,电视台出了演播事播,导演和电视台的负责人,大家再向公众道个歉就oK了,香江警方要再闹,市民也不会陪着他们了。
整件事的影响力,也就缩减到最小了。
赵营长预料到了,所以派人盯着,听说瓦利中校来了演播厅,他也赶来了。
但他的女神,聂太太,她竟然也想到了,也提前到了演播厅,就不可思议了。
当然,赵营长确定,她在很早之前就来了,因为他在走廊里看到了所有进来的人,独独没有看到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那她就是之前,很早之前到的。
俩人笑了会儿,不约而同回眸,又是相视一笑。
赵营长于刚才,好些昨晚就电话联络的,高校教授,报社主编一类的人对于他的视而不见很纳闷,他觉得女神应该知道原因,于是就想问一问。
但他刚刚侧首要说什么,后排所有人呼啦啦的,全部站了起来,笑容可掬。
是聂钊和丁爵士,大法官,一帮人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