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雄虫见状连看都没多看一眼,眉头都没皱一下,直接无视对方转身钻进法维斯怀里:“想去你办公室。”
维拉利的手就这样悬在了空中。
他看向法维斯,结果发现之前那个冷若冰霜不苟言笑的帝国第一上将,此时已经被怀中的温香软勾迷糊了。
他看着眼前还想个电线杆子一样杵着维拉利,皱眉道:“你先去找德尔文报道,稍后来我办公室。”随即就搂着林屿往楼上走去。
维拉利简直不可置信:“…上将?”
明明他走之前他们上将不也是不喜欢雄虫来着吗?
现在这…怎么变成他一个敌视雄虫了?
……
法维斯的办公室依旧是原来的位置,林屿来这里的次数并不算多,他遥想第一次来时,还是他刚到虫族不久的时候。
法维斯推开门,将雄虫带到早已经铺好的床铺上:“雄主您身上有伤,不要站着。”
这张床比起林屿通常睡的尺寸小一些,就靠在法维斯办公桌旁边,床头就是落地窗,床侧还放了一个小的可移动的矮书柜,柜顶还泡好放着他常喝的茶叶。
这看起来像是早有预谋一般。
但不得不说,这样的细心没谁是不受用的。
“那只军雌是谁?”林屿坐在床上,从书架上随手拿了本书,翻开来看。
“我的第三副将,现任热那家族家主最小的雌孙。”
林屿视线落在目录上,但其实什么都没看进去:“似乎和你关系不错?”
“他年纪相对稍小,大家对他都略微照顾一些,平时比起上司,他其实更把我当哥哥一些。”
雄虫翻书的手顿了顿,佯装不经意般问道:“那你也很照顾他吗?”
法维斯翻开文件,随意的扫了几眼,开始签字:“偶尔吧。”
通常来说不怎么管,毕竟都是军雌,没那么脆弱。
林屿眯起眼睛,‘砰’的一声合上书:“我年纪更小,法维斯哥哥…你应该更照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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