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接下来不论林屿怎么问都死死闭嘴,一眼不发,似乎是在示威。
“你确定要继续沉默吗?”
格纳依旧一言不发:“……”
他赌林屿会为他的雄父妥协。
格纳这么想着。
谁知林屿在确认他的意思后,竟完全不受威胁,转身便看向法维斯,示意他开门,走的极为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法维斯点头,揽住雄虫的肩膀正要离开——
“等等…!”格纳
看着雄虫的背影有些慌了,他根本没料到雄虫能够如此利落的离开。
没谁比他更清楚那段曾经,也没谁比他更知道当年的那些早已经淹没在时光和战火中的事有多难调查。
甚至干脆可以这么说,如果今天林屿离开,如果他之后依旧记不起来,他恨有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得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了。
格纳是真想不明白了,他也不管对方会不会理会他,一通质问,他完全不能够理解林屿在想什么:“我是提了什么过分的要求吗?我只是要让他离开!”
他甚至没有说要求他们分开之类的,因为他知道那大概率就不现实。
林屿闻言还是没有什么情绪起伏,依旧不动如山道:“既然你不想说那就算了。”
格纳彻底没办法了:“……”
“…我说。”
格纳深吸一口气,沉沉看向林屿:“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在此之前必须回答我一个问题。”
“说。”
“我们比他认识的更早,就算你不认识我,对我也比对他更有好感,那你之所以喜欢上他,只是因为…他所处雌君这个身份吗?”
这是格纳藏在心中已久的疑问。
他们重逢那次雄虫明明表现出来的没有那么喜欢法维斯,尽管后来在审讯室雄虫那样说,他也能够理解。
毕竟他深知雄虫就是这个性子。
现在他只想要知道这个答案。
是因为对方是他的雌君才这样对他的吗?
“如果你的雌君是我呢?你……会像对他这样对我吗?”格纳心跳如鼓的问完,殷切的看向雄虫。
他承认他就是犯贱,纵使雄虫对他做了这么多错事,一次次的选择法维斯而不是他,他还是无法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