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德尔站起来拍拍法维斯的肩膀:“所以您啊,若是不想从此以后都在自家雄主眼前活的像个空气,便还是去征求林屿阁下的意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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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雌进去时一身军装穿的很是平整,丝毫也看不出之前在这间屋子昏暗时,他们都做过些什么。
法维斯走过来时手中还很是贤惠的端了一杯温水亲自喂到雄虫嘴边:“雄主,您醒了。”
但说出来的话就让林屿觉得不是那么美妙了:“这两天真是辛苦您了。”
林屿:“……”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但林屿还是每每听到这种话时都有些许的抽离感。
其实他没有觉得很累,不论是从体位亦或者感觉,真正累的应该会是法维斯吧,但无奈军雌过硬的身体素质,使得他会很快恢复,而反观林屿,在雄虫的壳子里,次次都比法维斯醒的要晚。
“不辛苦,命苦。”雄虫为自己做出了点评。
他低头就这军雌的手开始喝水,温热的水液很快浸润了干渴了许久的喉间,但或许是因为刚睡醒,雄虫的嗓子还是有些沙哑:“你没事了吗?”
法维斯听的心尖一动,凑上去亲他,亲完后又轻轻摇摇头:“还会有些激素波动,米尔林开的辅助药物会压制,已经无伤大雅。”
说着,法维斯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如果在您不勾我的前提下,应该不会犯病。”
“没谁要勾你。”林屿转头将看向舷窗外。
见雄虫的目光落在窗外,法维斯也追随着他的视线:“要到了。”
他将雄虫的指尖放进掌心,不轻不重的揉捏着:“府邸已经被皇室监控,您暂时不能回到那里去。”
林屿:“嗯,我知道了,不过那些虫呢?你要怎么做?”
林屿问的是赫提亚一党。
“自然是以其虫之道,还治其虫之身。”
既然赫提亚喜欢用这种在网上散播舆论的方式,喜欢在背后捅刀,那自然也让他试试这些手段。
林屿点点头又问:“…那兰斯特温呢?”
眼前的军雌陡然沉默下来。
背弃他的那群虫里,除了赫提亚和皇室以外,那就不得不提起兰斯特温了。
赫提亚那群虫做的事完全是死不足惜,林屿当然不担心法维斯会手下留情,毕竟军雌能坐到这个位置,除了自身的天赋和努力,林屿也不会真的天真到以为对方是什么心慈手软的傻子。
林屿侧身去看他的表情,面对法维斯明显沉寂的样子,却一点也不会安慰人,盯着军雌半天就憋一句:“不许难受。”
这句话成功把法维斯逗笑了,伸手摸他,一扫刚才的不愉:“雄主这么霸道啊。”
林屿打掉他的手,不许他转移话题,认真道:“如果你再为这种虫伤心,我不会管你。”
其实这话很没道理,也确实很霸道,这毕竟是人之常情。
可他是林屿,他就会这样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