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维斯扔下手中的光脑立刻转头去看林屿。
“雄主…?”
拉德尔也随着停下,走到床尾。
雄虫像是陷在了什么梦魇里,法维斯一边小声唤着,另一只手慢慢落在林屿脸侧,爱怜的摩挲着。
“法维斯…”
林屿终于挣脱虚空睁开眼,与法维斯四目相对的那一刻,直接抱住面前的虫。
法维斯被林屿的主动弄的一怔,抱住对方时还在问:“您怎么哭了…?!”
“等等,您的手…”
那上面还在吊水。
林屿却像是什么都听不见了,抬起脑袋,贴上了军雌温热的唇瓣。
“咳…”在一边观看的拉德尔将手握拳放在嘴边,轻轻咳嗽一声,尴尬的转过身。
无奈身为军雌听力太过灵敏,又默默退到房间的角落,堵上耳朵。
林屿的吻哪怕在这时也不激烈,只是轻轻的舔了下,然后等待着军雌给予反应,像是在寻求安慰般。
好半晌,熟悉的气息才终于让林屿回神。
法维斯拥着对方发冷的身体,手在雄虫身后轻轻拍了拍,问道:“您做噩梦了吗…”
也不知道是什么将往日那么冷静的雄虫激成了这样。
林屿抬头看了他一眼,最后摇摇头。
“…没事。”
他刚才只是有点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了。
几个呼吸间,林屿抬头打量了下周围,视线扫过法维斯和拉德尔,最后落在自己吊水的手背之上。
“怎么回事?”
拉德尔确认他们不会再亲到一块了,这才走上前来,很有专业素质的选择性遗忘了刚才的发生的一切,给雄虫答疑解惑。
“阁下,很庆幸您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