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屿现在是真真切切的感到诧异,他应该是只睡了一晚上
()而已,到底什么时候有说过要跟他离婚这种话了?
他不解的问:“谁说要和你离婚了?”
法维斯低着头,像是根本不敢看他,语序混乱:“我昨天不顾雄主的意愿,我…”
就单凭昨天做的那些违背雄虫意愿的亲密,他是怎么敢压着雄虫声声诘问?
他有什么资格…
虽然话说的颠三倒四,让人云里雾里的,但林屿还是听明白了。
他昨天横成那样,林屿还当他要造反,现在一看估计怕的一晚上没合眼。
看着床边灰仆仆的军雌,林屿眼神一转,轻轻拍了拍他以示安抚,嗓音隐约一丝蛊惑诱哄,他对着军雌抛出一个难以拒绝的条件:“好,我说不离婚,你还去远征吗?”
又是这个问题。
大敌当前,这根本无解,这场战役需要他去,也不可能允许他不去。
“远征我必须要去,可雄主…我求您了…”
林屿冷冷的看着,用手推他:“那你去呗。”
“这个雌君你不愿意当,有的是虫会当。”
军雌的嘴唇一抖,抓着林屿的手握得极紧:“不要……”
林屿觉得他快哭了,再怎么告诉自己要冷下心肠,此时也不由得心软了。
他将军雌的脑袋搁在自己的膝头,缓和了语气:“那就带着我去。”
法维斯额头伏在林屿膝上,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他知道他的答案一定不会是雄虫所满意的,怕是说完后雄虫立刻就会将他赶出房去。
现在…能贪婪的汲取雄虫多一丝的温度也是好的。
片刻——
“不行。”法维斯闭了闭眼,眼角通红,嗓音沙哑,“您杀了我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