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后露出林屿冷清的眉眼。
雄虫一身白色丝棉睡衣都是极其珍贵的料子,顺滑度极高,穿在林屿身上看着更显高贵。
雄虫似乎是刚洗过澡,发尾还有些湿,唇瓣被水蒸气熏的红润,锁骨处隐约划过一丝水滴。
他低头扫了一眼法维斯手上的东西,似乎没什么兴趣。
就在法维斯以为绝对会被赶走时,面前雄虫却突然淡淡开口道:“东西放下,你进来睡。”
聋拉着脑袋的军雌愕然抬头,震惊的看向他。
法维斯双眸一亮,他激动的连餐盘都差点端不稳了,还以为雄虫是终于消气了。
林屿侧身让开一条道,供法维斯进去。
军雌喜逐颜开,却没注意到林屿在他进门时很淡的扫了他一眼。
像是怕雄虫反悔般,法维斯连澡都洗的极其匆忙。
出来时雄虫正坐在床上,捧在一本书等他。
看上去仿佛之前的争吵没发生过一样。
可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劲。
屋子里的信息素放的很足,氛围非常不错,军雌光是吸了几口气就已经有些感觉了。
但做起来才感受的到,雄虫的态度异常冷淡。
除却偶尔生理性的喘息和闷哼,便既不主动靠近他,对他的亲吻也并不热切回应。
这种例行公事一样的感觉,让法维斯感觉非常差。
法维斯靠近林屿的颈脖,那是军雌最喜欢贴近的地方,也是雄虫最敏感的地方,他哀求般道:“雄主,理理我…好么?”
雄虫依旧板着脸,一双眸子深的让虫捉摸不透,还是一言不发的冷漠。
“…雄主…”
“雄主…雄主…”
军雌在林屿耳边声声呼唤,似乎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但平心而论,法维斯并非是不能容忍之虫,相反对于林屿他总是有数不尽的耐心。
可试想他一辈子一直喝着苦涩至极的药剂,偶然一日尝到了一口糖,结果下一刻就被毫无征兆的收回,那么别说是药,接下来连水都会变得难以入口。
他本可以忍受雄虫的无视,如果他没得到过雄虫的垂怜。
也不知是从何时起,他的喜怒哀乐全系在林屿一虫身上了。
宛若戒不掉的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