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像还没说完面前雄虫就已经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喜欢你。”雄虫抢答时的声音也如同往常一般没什么起伏,跟他一样,安静又平淡。
这下,没说出口的话也不用说了。
这轻轻一句,宛若惊雷一般在耳边炸响。
连时空都开始一起扭曲了。
军雌的手颤抖起来。
轰鸣声不停。
“……您说喜欢谁?”
问出这句话时,法维斯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林屿按倒在松软的被子里。
“喜欢你。”
雄虫又答了一遍。
法维斯一生未曾这般紧张过,他紧盯着林屿如同黑曜石般的眼:“我是谁?”
但雄虫好像不喜欢被一直追着问,又似乎是觉得这个问题过于弱智,于是闭上嘴,拒绝回答了。
法维斯好像能直接听见自己的心跳了。
一下又一下跳的快极了。
“……求您,告诉我。”军雌的喉咙打着颤。
雄虫盯着他看了半晌,似乎终于发了善心,回答道:“是雌君。”
尾音落下
的瞬间,军雌近乎于疯狂的亲了上来。
雄虫只在顷刻间便无法动弹了。
动作并不如平常温柔,有些急促。
或许用亲来形容是并不准确的,军雌从下巴一路咬了上去,亲的极快极密,一丝一毫仿佛也不想放过。
雄虫被弄的有些疼,但却不知道推开眼前的军雌,只是茫然的被法维斯压着,神情有些委屈:“为什么咬我。”
法维斯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低着头继续亲。
没有被理会的雄虫不太高兴:“……你咬的疼。”
法维斯依旧像是听不见般,甚至动手去解开他的衣领。
一直渴望的对方竟然跟自己有着同样的心意,现在法维斯可谓理智尽失,甚至觉得连精神力都要失去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