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碍于今天有雄虫在这儿,不然平时他们真要一虫挖苦阴阳一句。
莱兹面色青一阵红一阵,说话时完全没有刚才挑事的底气了:“是…确实…我去个洗手间。”
他本来是想让大家看法维斯的笑话,没想到自己竟然出了丑。
哪里还有脸呆在这里,只好借口尿遁了。
刚才法维斯已经枪打出头鸟了,莱兹献祭的那么快,明眼虫都能看出这只雄虫不太一般,也没虫再上赶着丢脸。
当初他们都笑话法维斯运气差极,那样的家世天赋官职又如何,还不是嫁给了一只仅仅b3的雄虫,还第一天就被送进了教改所,不知道被议论成什么样子了。
只是心中都不太是滋味。
可这才过了多久?也就一个月,情况竟然就这样天翻地覆了?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这只雄虫除了等级略低一些,其他的配置可都是绝佳啊,就算是b3级配他们不少家中的雌子也是绰绰有余的,经历过婚姻的他们,自然知道比起家世等级什么的雄虫秉性才是更重要的。
在场不少雌虫都起了心思。
若是能将法维斯支走,那不就是介绍自家雌子的机会吗?
有一只退了役的军雌,他自觉比法维斯辈分高又是前辈,他率先开口:“法维斯,这么久了,你不去其他桌子敬酒吗?”
都是千年的狐狸,法维斯从小浸淫在这些所谓上流社会之中,自然明白对方是什么心思,无非是想支开自己好开雄虫的刀。
他似笑非笑的抬头,正要开口,一直安安静静的雄虫却突然道:“我不让他去。”
“这……”那只军雌诧异,满腔话术糊在了嗓子眼。
雄虫见状抬起一双黑色的双眸看向他,目光沉凉:“你很有意见?”
惹怒雄虫对于雌虫来说绝对是这世界最差的几件事之一,他闻言冷汗都要下来了,立刻摆手连连道:“不敢不敢!”
法维斯看了看刚被雄虫扔在一边的果酒,又给他推了过去,唇角带笑,看的出来是有些真正的高兴的:“雄主是生气了么?”
法维斯说了他们都想知道的。
在场的众虫们都竖起耳朵听着,毕竟这位爷万一说了些什么话,很有可能就会引来雄虫保护协会。
那里可不是什么讲道理的地方。
但凡你惹了雄虫,一律带走先关个几天,受些皮肉苦都不是最打紧的,可要是坏了名声,给家族引了什么祸端,那便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