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法维斯能同意,他们早就结婚了,哪里还有林屿这个后来者什么事情!这不是在跟他说废话吗?!
尤里气的胸前一起一伏,他用手指着林屿,语气带着恼羞成怒的意味:“林屿!好!你真的是好得很!”
他转身看向法维斯,还是打算跟法维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林屿打量着上蹦下跳的尤里,看着他对法维斯毫不掩饰的眼神,逐渐有一种自己的地盘被侵占的感觉。
这是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雄虫慢慢解开袖口,忽而抬眼,如同深渊般凝视着尤里。
林屿眼睑眉梢之下,眉眼之间逐渐浮现一抹往日不曾见过的森然戾气:“是我之前表现的太过好说话,所以才让你这么嚣张么?”
雄虫的声音并不快,嗓音也不算大,只一双眸子漆黑不见底,散发着十足的危险。
尤里被震的有些愣住了。
他之前在加西亚时是见过林屿的,他对雄虫的印象截至到踏进这个院子前,还只是觉得他确实是生了一张不错的脸再加上有些巧言令色以外,就没有什么了。
可此刻的林屿却刷新了他的想法,这样的威压和眼神,明明什么都没做,他却已经想要一屁股坐在地上。
一身黑色衬衫的雄虫俯视着他,居高临下,看他的目光像是在看一只死虫。
尤里发呆之时,林屿已经走下台阶,他抓住尤里的头发,低声在雄虫耳边道,一字一句:“谁给你的胆子,惦记我的雌君。”
“还敢找到我面前,果然是上次对你太温柔了,对吧。”
尤里不可置信,他似乎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之中回过神,就发现林屿竟然还敢跟他动手。
他顿时暴跳如雷::“你居然敢动手!你这个下贱的平民种!”
林屿的手逐渐收紧,尤里只能感觉头皮一阵剧痛,像是连同头盖骨也要一起掀走的力气。
尤里痛的吸气,他终于坚持不了了,开始求饶道:“松!松手啊!我走还不行吗!”
林屿应声松开他,还连带抬起脚一脚将满身冷汗的尤里踢下了台阶冷,他冰冷的注视着对方:“滚。”
管家已经焦急的在旁边站了许久,见自家阁下动完了手,连忙拨打了救护电话。
再怎么样,这可是雄虫,可别死在他们府邸了!
林屿收拾完尤里,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进屋,却陡然发现军雌没有跟上来。
然后迟钝的发现,法维斯已经半天没有动静了。
林屿略带疑惑的回头看去,一身军装的法维斯站在门外,此时的天色不算早了,灰蒙蒙的天笼罩在军雌身上,使得他看上去有些寂寥气息。
浑身透露着一种好像被谁狠狠伤害过的脆弱。
“雄主……”军雌低着头终于开口了,声音却干涩至极。
“如果刚才我说愿意跟尤里走,您是否真的会把我让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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