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会儿要去接林屿,所以法维斯这次选择了速战速决。
再从刑拷屋出来时,法维斯的衬衫纽扣上有些许深红,黑色军装上也出现了不少深色的地方。
军部的审讯就是这样,难免要见点红。
但他一会儿要去接林屿自然不能一身血气,会吓到雄虫,也会扫了他的兴。
德尔文翻动着拷问记录,心里对法维斯不由得更加钦佩。
这几只军雌都撬了好几天了,怎么审都不管用,嘴硬的跟蚌壳一样。
看着手中的东西,德尔文露出一个笑:“还是上将厉害,他们都招了。”
法维斯像是对此习以为常,冷漠的继续下令:“查清楚他们招供的人,仔细的查,不要放过什么蛛丝马迹。”
胆敢觊觎雄主,就要好好想清楚后果啊。
德尔文听出自家上级话语里的严肃,神情也不由得认真起来,他飞快整理好手中的资料,对着法维斯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是,上将!”
安塔利学院。
林屿和夏予川正好卡着上课的时间将饼干全部吃完。
老师已经离堂,他们也站起身走出了教室。
下楼时,一只褐色眼睛的雄虫迎面冲
()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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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一般瞪大眼睛,然后慌不择路的开始逃窜。
林屿觉得有些眼熟。
看着对方警惕自己的模样和那双略微熟悉的褐色双眼,林屿的记忆突然回溯。
片刻,他勾起唇角。
难怪见了他跟老鼠见到猫一样。
这不就是那个他第一次来安塔利时要跟他比试初中函数,最后输的一败涂地的奥米洛吗?
夏予川也发现了奥米洛的异样,他转头问林屿:“那是谁?”
“怎么好像很怕你。”
林屿加快了步子,走在了夏予川前面:“嗯……我儿子。”
夏予川一脸迷茫:“?”
出了安塔利的门,林屿的视线在门口搜寻了一圈,很快定位到一艘眼熟的飞行器上。
他将视线往上移,猝不及防的装进一双湛青色的眸子里。
里面的军雌朝他笑起来,修长的手比了个原地等候的手势,随后消失在窗口。
大概是要出来接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