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林屿看向他。
军雌认错态度诚恳:“我不该随意揣测雄主。”
这话说的让林屿有一种当了皇帝的错觉。
林屿摆摆手,说道:“回去再说。”
飞行器上,法维斯走到驾驶舱开始调整航线。
林屿坐在副驾驶上看着舷窗外逐渐倒退的景象,突然发起呆来。
这样的景象像极了他从前在地球上出差坐在飞机上的旧年光景。
他以前的人生很平淡,除了律师生涯偶尔的跌宕,只一点稍微特别一点,就是一直对谈对象的事情极其不感冒。
上天怜悯,虽然他是个孤儿,但抛弃他的父母唯一给了他一张还不错的脸,追他的人虽然没到过江之鲤那种程度,但也算是桃花朵朵开。
但不管人家怎么追,怎么泡,他就是对谈恋爱这事儿不热衷,一路上将学习奉为座上宾,就这么从幼儿园一直寡到大学。
用他室友的话来说,活脱脱一个苦行僧。
就连之前跟朋友去寺庙玩,撞见算命都说他寡亲情,六缘淡薄。
总之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最后其实可以成总结一句,大概是他这辈子就是个孤注生的命。
朋友知道他是孤儿,怕他难过连连安慰他那人是江湖骗子。
其实林屿听了倒没多大感觉,他甚至饶有兴趣的打趣说那算命的说不定有点真本事,毕竟他一直是这么过来的,算的还挺准。
朋友笑他幽默,殊不知他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可现在看着法维斯,他又开始动摇起来,他从来不知自己的性向居然是这样的。
怎么说…其实初见时他就能感受到自己对法维斯的不同。
那双眼睛看向他的第一眼,让他心下瞬间震颤。
就像是……一见钟情?
林屿知道这很离谱,但是或许只有这个词才能形容那时的心情。
好神奇,他居然是个会一见钟情的人。
更神奇的是,怎么会有这样一只军雌,仿佛为他量身打造,身上的每一处都精准的踩中他的喜好,让他不可抑制的沉沦。
林屿轻声问自己:“……所以,我是gay?”
他真的弯了。
而且还喜欢这款。
难怪以前一直寡着,这种……确实不是他随便能找到的。
正在专心行驶飞行器的军雌耳朵动了动,听见了雄虫的小声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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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