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容颜毫无瑕疵,是令人心惊的美貌。
与那双眼睛交接那刻林屿心间微动,一阵异样的痒意窜过心头。
说不上来是什么,但这样的感觉很陌生。
好半晌等林屿回过神来时,神情逐渐警惕的看着对方,眉心微蹙。
这又是谁?穿着军装是来捉人的吗?
思索间,对方率先开口了。
“雄主。”
林屿第一想法是声音果然很好听,然后才突然反应过来,这就是他的任务目标。
哦,该干活了。
林屿这几天扮演原主早已轻车熟路,闻言是头也不抬,直接冷漠的开口:“跪下。”
雌虫没反应,似乎也如他刚刚一般在出神。
“法维斯。”雄虫平静的抬眸看向他,语气淡淡:“你要我说第二遍吗?”
话一出口,法维斯漂亮的瞳孔微动,立刻低头左膝半跪在床侧,淡声道:“抱歉雄主,是我走神了,请您责罚。”
雄虫似乎有些动怒,他俯视着违逆他的雌君森然道:“看来把你送去教改所也改不好,是吗?”
林屿侧身不客气用脚踩在法维斯半跪的腿上,视线居高临下,这是一个掌控欲极强的姿势。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落脚的一瞬间,法维斯竟敏锐的察觉出了雄虫的一丝犹豫。
可他抬头,林屿依旧是一副强压着的厌烦的神情。
他扶住林屿的脚踝,姿态臣服,以一个不会让雄虫觉得冒犯的仰视角度看向林屿。
“雄主,抱歉。”
林屿并不急着鞭打以示惩戒,反而他拿过托盘上的牛奶,战术性抿了一口:“知道你为什么进教改所吗?”
这牛奶味道好香啊…再喝一口。
法维斯低头:“是,我知道。”
林屿也觉得身为罪魁祸首肯定是知道的。
“因为你,我在床上病了三天,你说,这怎么办?”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法维斯自然知道林屿是什么意思,林屿居然在问他要怎么办,他感到有些奇怪。
雄虫是不会询问的,正常情况下林屿应该直接抽出鞭子或者军匕,直接让雌虫疼痛,才是雄虫的作风。
就像新婚夜那天,他甚至没有任何能开口的机会。
这个角度法维斯只能看见雄虫白皙漂亮的侧脸,纤长的睫毛下黑曜石般眼珠正不住的盯着杯子,仿佛那里面有什么吸引他的一般。
法维斯抿唇,漂亮的眼里有不解:“您可以惩罚我,什么都可以。”
林屿正偷偷品尝第四口牛奶,杯子喝的都要见底了,听见他这么说:“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