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郎说得对,咱们积蓄力量下回再来。”
“此时逃跑,岂不是胆小鬼之为!”
话音一出,全场寂静。
数道目光齐齐扎在开口说话的熊郎身上,有人怒不可遏,直接叱道:“这一切还不是你的错!?”
“咱们这里损失了多少人?”
“咱们好不容易策反安插的钉子,这一回几乎被清理了干净!”
“你不走,我们走!”
“我呸!要不是你是楚怀王的后人,谁特么理你?”
众人瞬间闹了内讧。
眼看不少人怒极离开,宋叔也摇了摇头:“熊郎,此事因你而起,你怎么能……”
熊郎腾地起身,怒气冲冲往外走去。
宋叔止住话语,微微叹气。他转身看向张郎:“倒是让子房见笑了,熊立不愿藏于乡野之地,只想做出一番大事……却是年轻气盛,过于天真了。”
张子房——或者张良摇了摇头。
他眉心紧锁,喟然叹道:“我曾以为秦王□□,终究会引发民怨,而我们需要的就是刺杀掉秦王……只要折断这柄秦国旗帜,只要我们呼声一起,六国贵族百姓定然会纷纷起事……可是。”
张良话音一转,难掩忧色。
宋叔点了点头:“的确,秦国这几个月的变化大大了……”
这一切都超乎他们的意料。
且不说冒出来的一大堆新生事物,光是取消什伍连坐,为徭役者提供工具、吃食及俸禄等就足以让长久生活艰难的黔首得以欢呼,更不用说咸阳城的大改造。
平坦而宽敞的道路塑造极其容易不说,即便已是以工代费也廉价到极致的新造住宿,还有给黔首提供的新工作……
张良等人短短时间内受到的冲击,不亚于当年楚国被灭之时的
()痛心。()
两人相视一眼,沉默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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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以后张良才叹道:“等熊郎归来,我们再与他好好说一说,这件事还要从长计议。”
宋叔颔首:“子房说的没错。”
只是等到日出,熊郎依然未归。
宋叔和张良皆是心中不安。
他们匆匆走上街头,正巧见着一名男子被诸多百姓围在中间。男子眉飞色舞的说道:“就是我和我婆娘发现的通缉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