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谷梁泽明像是懂了,安静了一会儿才含着笑同他说:“朕一直想问辛夷,何如用变态骂朕?”
“并遇变态而不穷,审之礼也,”谷梁泽明慢慢说着,看见了辛夷耳垂上的牙印,语气中带了些愉悦,“辛夷可是觉得朕行为过火,不遵礼法了?”
辛夷:可!恶!
听不懂叽里咕噜地说什么。
但原来之前那么多次都白骂了。
辛夷瓮声瓮气:“意思就是你好放荡,是荒唐中最荒唐的!”
他这么说完,觉得味道还是不太对,有点不满意,纠正道:“就是很变态的意思喵!”
谷梁泽明倒是若有所思,先帝荒淫,他身旁连个宫女也没有,对男女之事也不感兴趣,这也是先帝当年没有急着废除他的原因。
“守身如玉,如何是放荡?”
辛夷不和他吵架了,窝在谷梁泽明怀里在周围的车马中看了一圈,居然看见一个眼熟的白影:“老虎?”
“嗯,”谷梁泽明摸摸他的黑发,“去不去下头骑老虎?”
辛夷抬起脑袋,扭头看他:“你没有把它直接放掉吗?”
光天化日的,谷梁泽明忍住了亲下去的冲动,只是指尖缓慢地摩挲了一会儿怀中人的发尾。
“它吃了瓦剌的药粉,身上药性未退,要养上半个月才能放出去。”
辛夷“哦”了一声:“可是它身上硬硬的,辛夷不喜欢骑。”
说谎,明明上次还抱着死活不肯下来。
谷梁泽明没戳穿,只是低声哄猫:“很威风的,辛夷若是骑了,三千军中都会知道你是个厉害的猫大王。”
辛夷懒洋洋地不愿动,谷梁泽明想想,朝猫抛出诱饵:“辛夷去骑一骑,朕下次不同你乱说话了。
辛夷脑袋一歪:“乱说话?”
他显然有点困惑:“是说刚刚的话吗?”
“嗯。”
谷梁泽明端详着辛夷,好,现在已经不脸红了。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原型是只猫,辛夷对这些事虽然反应大,但是反应来得快去得也快,若是想看他一直炸毛,得时时说些好听的话。
谷梁泽明轻轻颔首,凑近了轻声说:“再不说那些荤话。”
旁边的徐俞眼观鼻鼻观心,又挪进了车厢中收拾残局去。
听起来很有难度。
辛夷看他一眼:“再不说可是一辈子的事情。”
谷梁泽明轻轻颔首:“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