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昼盯了我半晌,开口道,“累了?”
我没有回话。
他走上前,摸了摸我的头,“也是,云南那么美丽的城市,还有你那个林森哥哥,你定是玩的不亦乐乎,早点休息。”一边说一边往门外走去。
夹杂着嘲讽的语气。
刚到门口却又突然回头。
指了指我的手。
“呵,比之前更金贵了,一回来就做手膜。”
我表情一滞,将手背过身去。
那不是什么手膜,是林森给我的草药。
他说可以让手上的伤痕变的在浅一些。
但那骨折的手指却是再也用不了力了。
晚上保姆叫我下楼吃饭。
我站在楼上,看着楼下一家三口。
欢声笑语。
秦不晚为爸妈夹菜,爸妈开心的合不拢嘴。
嘱咐她也多吃点。
保姆在旁看了看我,叹了口气,终究没有说话。
我的出现打破了这份美好。
我看着一桌子的饭菜,色香味俱全。我都快忘记这么美味的佳肴是在什么时候吃过?
是上辈子吗?
我想扔下筷子,用手抓着往嘴巴里塞。
看着三人直勾勾目光,我停止了我的想法。
爸妈磕磕巴巴的与我寒暄了几句。
看他们不自然的表情
再美味的食物也让我味同嚼蜡。
我的出现就是一种错误。
我应该死在缅北。
“我吃饱了,爸妈你们慢慢吃。”
原本尴尬的气氛瞬间打破,只听见爸妈长长的嘘了一口气。
“袅袅想吃什么告诉我们,明天我们让厨师给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