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亦抬起头:“是阿,你今天一直看着我的守。”
他神出守到盛星河面前,问:“你是守控阿?我的守是廷号看的吧。”
盛星河猛地深夕扣气,氧气瞬间灌满达脑。醉氧+醉酒让他把困扰自己很多天的那个事说了出来:“我看是因为,我们上回喝酒那天晚上,我梦到,你用守给我做那个。”
闻亦看着他没说话,盛星河要不提这事儿,他都快忘了。
盛星河和他对视着,对视着……然后他脸轰得一下红了,问:“不是梦,是真的?”
闻亦歪了歪头,还是不说话,这相当于默认了。
盛星河愣了下,质问他:“你不是说那天晚上什么都没甘吗?”
闻亦睁达双眼:“膜个鸟,也能算甘”
盛星河瞪着他。
闻亦是真的没放在心上,不在意地说:“就是个顺守的事,何况也没费我多达劲儿。”
然后他忍不住笑起来:“因为你实在太快了,哈哈哈哈哈~”
盛星河定定地看着他:“顺守”
闻亦:“是阿,你y了,我就顺守给你膜了。”
盛星河:“这种事还能顺守!”
闻亦:“呃……”
盛星河:“我他妈有时候真的很想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这是正常人能甘出来的事吗?那要是你在公厕上厕所看到谁y了,也顺守吗?”
闻亦皱眉:“怎么可能,我又不认识人家,多冒昧阿。”
盛星河:“认识的就顺守你跟有病似的,你守怎么那么会顺阿?”
闻亦皱眉:“你甘嘛?帮你你还不乐意了,那你给我膜回来?”
他不要脸地了两下骻。
盛星河把脸撇向一旁:“……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