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什锦的感知上看来。
他的伤也不过就是前些日子才受的罢了。
“姑娘怎知,我受过伤?”
小狱卒疑惑地继续追问。
什锦:……
呵呵哒,她好像给自己挖了个坑。
但承认肯定是不能承认的。
于是她只好开始给自己找补。
“那个什么,我、我刚不是晕倒了吗,就做了个梦。
我、我醒了以后就看见你,还以为你就是我梦里的人。
不好意思哈,搞混了。
误会,都是误会。”
小狱卒听了她的解释后,这才打消了疑惑。
“姑娘请将手伸出来,我这里有伤药,对姑娘手掌上的伤有奇效。”
小狱卒温和有礼地道。
什锦这才朝他手掌望去。
只见他手中正握着一个素白的小瓷瓶。
什锦:……
他将药粉轻轻倒在她掌心上。
又小心翼翼地均匀摊开。
什锦:……
她吸了吸鼻子。
啊。
果然还是同样的瓷瓶,同样的味道。
这残忍的熟悉感,真是让她欲哭无泪。
要说这药她可实在是太熟悉了。
想当年,她每每被萧祈然挖走鳞片之后。
小狱卒过来给它上的,都是这个伤药。
小狱卒给她上完药,看着她有些赞赏。
这伤药虽好,可药性却也十分烈。
平日里,别说她一个小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