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府,战澈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回来的时候,他把范小鱼也带回了王府。
范小鱼本来不肯跟着他回来,是范阳让他必须跟着战澈回王府,否则便要将他逐出师门,他才不情不愿跟了过来。
刚到了王府,他就立刻挑眉盯着战澈道,“我先跟你说清楚啊,我可不是你的奴仆,肯定不会伺候你。”
“要不是师傅威胁我,我才不会跟你来王府呢!”
战澈闻言只是淡淡笑了笑,然后摇了摇头,“你先跟我回去见一个人!”
“见人?谁啊?”
范小鱼紧随其后跟着,虽然是夜里,可摄政王府的灯火辉煌,还是让他瞠目结舌,忍不住吐槽道,“我师傅说了,你们这些入朝为官的,就只会鱼肉百姓,让自己的房子高高大大,让百姓的房子又矮又潮湿,哼……我还以为你是个清官呢,原来,也和他们一样!”
“你这样的官,我才不愿意伺候你呢!”
“小兔崽子,你别胡说八道。”一旁的孤风眼眸一沉,立刻反驳道,“我家王爷才不是贪官,我家王爷是整个京城最最清廉的官。”
“你懂什么?”
“我家王爷的府宅是大,那也是我们王爷外头有许多生意,是正正经经赚来的钱财,这一花一木,全都来路干净。”
“你个小崽子,才吃了几天饭啊?就敢胡说八道,你去京城里头打听打听,哪个老百姓不感激我们王爷?”
范小鱼立刻缩了缩瞳孔,显得有些不信孤风的话。
“他……还会挣钱?”
“你以为呢?”孤风不耐烦地瞪了范小鱼一眼,他不明白,他家王爷为何要带这个小屁孩来王府?
这个小屁孩实在太烦人了。
话多,又性子野,实在难搞。
“哼……我才不信呢,一定是你们骗我的!”
范小鱼像个猴儿崽子一样在战澈面前跳上跳下的,追问他,“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呀?要见谁?你该不会是要把我关起来吧?我可告诉你,我不止会射箭啊,我还会玩飞刀,你要是把我关起来,我就用飞刀打你们……”
“你敢……”孤风一把捏住了范小鱼的后勃颈子,伸着手,“飞刀呢?”
范小鱼也是个犟种,被捏得疼痛,却龇牙咧嘴道,“哼,我是不可能给你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