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放心,我一定时时刻刻陪着你。”
长途车站,我们买了票,历经四个小时,终于到了萧邦的老家市区。他家在乡下,我们又去城乡公交站买票,一路站着,半小时后到了他们村口。
“失望了吧?”
“我也是农村的,还好,预料之中,但还是有一丢丢的小失落,不过可没你想的那样失望。”
“一会让到了,嘴巴甜一点哈,我叫什么你就叫什么。”
“哦。”
走到他们家后边一哥小池塘处,两妇女正在池塘边刷竹篮,“小子回来了,”一位约五十岁的圆脸中年女人,抬头看着萧邦说。
“怎么那么快就到了,我们还以为得等到晚上呢!”另一位三十岁上下的瓜子脸、身材瘦小的女人说。
“妈,嫂子,”萧邦笑嘻嘻的,“这是小贝。”他又暗自戳了戳我,让我随着他喊人。
“那个。。。阿姨好,嫂子好。。。”我腼腆地说,瞬间红了脸。
“好,好,”他的妈妈盯着我笑,他的嫂子也盯着我笑。
“我们先回去,等下去祭拜奶奶?”
“行,快回去吧。”
他们家,前三间后三间,中间是院子,这是我见过的最破落不堪的农户。镂空的木门早已褪去原本的颜色,窗户的防护钢筋棍处处生着铁锈。堂屋没有沙发、没有茶几,没有椅子,只有一张桌腿乱晃的八仙桌和八仙桌配套的一条长凳,看样子,它们也是年代久远的物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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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邦的房间,二十平米左右,推开吱吱嘎嘎作响的木门,屋里除了一张连床头都没有的木板床外,再没有第二件家具。
“这下是不是失望了?”
“何止啊,简直令我大跌眼镜!你家怎么会是这样的?”
“不然是什么样的?农村不都是这样吗?”
“不是,我是说,”我上下打量着这空荡荡的屋子。
“这房子是我五岁时候我爸妈建的,现在都已经二十多年了,破点很正常呀。”
“那你们平时家里来个客人啥的,都怎么招待?”
“就前头八仙桌上吃饭啊。”
“我以为我家够寒酸了,没想到你家。。。”
“老宅子一般都不收拾了,现在都去城里买房了,城里收拾好都住城里了。。。”
“我可不稀罕你们这边的房子,我要留在苏市的,咱们要是结婚,必须得在苏市安家。。。”
“好,苏市也会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