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是只能单独聊聊。”
“譬如?”
迟暮里又抿一口,酒气扑面熏得他眼睛发涩:“譬如,您的私生活。”
“哦?”周汀走近一步。
“据说,岁的周汀,年单单公开前任都有个。”
周汀笑了:“是。”笑意是在说,你真的醋了。
“唯独沈编在你身边待了五年。”
周汀摸了摸胡渣:“小朝和他们不一样。他是特别的。”
“哈。”
语言像刀刃捅进心脏,连带着旧有的疮口发炎溃烂。
“遇见小朝,算是这几年老天给我最大的惊喜。”
“”撒盐。
“想像他那样留在我身边?”周汀贴近他脸庞,酒味的鼻息打在唇上,“你也要学会讨好我。”
“也?”学他,讨好你?
迟暮里愕然得面无表情,他知道自己只要开口,五脏六腑都会从伤口里呕吐出来。
立即转身,右手攀上窗璃支撑自己:“哈哈”
头晕,目眩。
鼻息模糊了他和周汀的影子,后者一步步靠近,搭上他的腰:“你好像站累了。”
迟暮里想甩开他,却只能不痛不痒往他胸口推了一下,一推,扯下半边浴袍。——他怎么了。他喝醉了?不可能,他只喝了小半杯。
迟暮里转头要走,却一个踉跄,被周汀借机揽住腰,钳了手臂,抵在落地窗上:“热红酒的味道,喜欢吗?”
“如果你能感知信息素”
“会不会更主动?”
周汀的脸氤氲在水雾里。眉眼处竟然隐隐约约和沈朝汐有零星几分相似。
“潮?”
他的引燃剂,他的催眠曲,不该的哪里倏地窜起熊熊烈火,抵着裹着隐隐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