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婳是要进去拿今晚的酬劳的,没理他,径直往里走。
这时她要找的经理走过来叫季灿一声,“老板。”
她扭头看向季灿,他弯唇,“薛尽欢没告诉你,是我让你来这里兼职的?”
沈初婳一下子反应过来,今晚遇到陆远洲和江若妍不是巧合,是季灿故意安排,嘲笑她,给她添堵的。
“你不用这么做。”
沈初婳笑了笑,“我现在只想拿到钱,其他的我什么都不想。”
季灿脸色微变,插兜的手也拿出来。
两人之间陷入沉默。
过了一会儿,沈初婳拿到今晚的酬劳,转身就走。
季灿看着她较之两年前更纤细的背影,眉心蹙了蹙,突然说:“如果找不到其他律师,我帮你。”
沈初婳停下回头,不可置信,“你帮我?”
季灿以前就是律师,后来回家继承家业了。
但他与陆远洲的关系注定他不能帮她,他的家人不会同意。
且在知道她和陆远洲结婚那一刻起,他就跟她决裂了,见面只冷嘲热讽她。
“可以指点你一二。”
季灿脸色有点不自然,咳嗽一声,“你也知道我跟陆远洲不对付,能给他添堵我何乐而不为呢?”
沈初婳看他片刻,“你说说看。”
季灿问抱着手臂问:“他出轨的证据你搜集没?这是坐实他过错方的关键。”
沈初婳拿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给他看,“这样的有用么?”
她不是什么都不懂,今晚她单手拍了一张陆远洲和江若妍吃烛光晚餐的画面。
季灿看一眼,摇头,“最好是更亲密点的,拥抱接吻、他的开房记录或者直接把他们捉奸在床。”
沈初婳也有这个念头,只是这不太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