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竟然不知道。
他还屁颠颠握着手枪,来开家门。
吱呀!院子门打开,他一步一步向着房间靠近。
刚刚靠近房门,还没拉动门闩,忽然,有人拍他的肩膀。
回头一瞅,差点吓死。
只见一个身材健硕的青年,呲着牙在冲他笑。
“哈喽!七爷!顾得依偎您,顾得啊斧头抡!”
“啊!卧槽!你是谁?”
七爷差点吓懵,赶紧挥枪,冲赵志豪瞄准。
可他扣两下扳机,手枪竟然没动静。
再一瞅,只见赵志豪摊开手,掌心里捏着几枚子弹。
手枪里的子弹,竟然被他弄走了。
啥时候偷走的,七爷根本没看清。
他奶奶的高手啊!
刚刚一愣神,赵志豪一只手仿佛蛇,已经缠在他的手臂上。
轻轻一捏,咯吱!七爷的手臂就脱臼了。
疼得他冷汗直冒。
进去屋子,电灯很亮,看清楚了,这人是七爷无疑。
因为他的半边脸是红色的,生了好多疙瘩。
右边脖子到肩膀,也是红色的。
七爷中过毒,下去疙瘩岭的古墓,侵染了毒气。
命虽然保住了,但留下了永远抹不去的伤疤。
“你……你到底是谁?想干什么?”七爷惊恐地问。
赵志豪说:“你不认识我,应该认识我爹。”
“你爹是谁?”
“疙瘩岭的村长,邢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