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应当。
司祯再次把手放回松鼠的尾巴上,以此行为和自己证明,自己绝不心虚。
她没看佘年,淡淡问了一声:“醒了啊。”
佘年眸色深了深。
可怜当然有用,但首先司祯得先看到他可怜的样子。
司祯完全没看他,短暂的温存之后,就是落差极大的冷漠。
好像那个热情的人不是她。
狐狸最大的心机就是又往雨里去了去。
像支被雨水打湿的荷,等人摘取。
小男孩在司祯一瞬失神的时候,蹦跶起来抢走自己的小鼠。
小鼠回到男孩身上,瞬间就又缩到了他的衣襟里,连头都不露了。
这动静不小,被盛完豆浆的妇人给看到了。
她呵斥着:“不是不给你耍那个剑,快扔了!”
小男孩从善如流扔了剑,对着妇人笑,声音清脆:“扔了,扔了。”
然后在妇人扭身后,把小鼠掏出来,小声说了句什么。
小鼠警惕看了司祯一眼,甩起四只爪子抱走了剑,走摊子的边角,把小剑给藏在了外面的土堆里埋好,还知道做个记号。
司祯笑了:“还挺聪明。”
司祯把视线分在了其他毛茸茸的身上,佘年心中不快,大妖威压无意识散开几缕。
可怜小鼠四爪着地,坑刚刨好,一头栽进去。
司祯看了看佘年,眼睛晦暗不明。
在她眼皮子底下用妖术。
“小妖脾气挺大。”
“进来吧。”
佘年的装可怜的效果在用妖力的瞬间被砍成了负数。
他跟在司祯后面,和司祯并排坐,身上潮乎乎的。
坐下来后,他小心看着司祯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