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道道消息传回,李承定脸上的笑容也一点点敛去。
“武德二百九十七年秋,前朝余孽魏阉于十里坡截杀陈留侯幼子陈知安,与大宗师境黄老狗登天一战,不知所踪。。。
河间魏忠礼刺杀陈留侯幼子陈知安,失败身死!
礼部执事郎、听风楼暗卫孙通,刺杀陈留侯幼子陈知安、失败身死!
御剑宗宗主姜道宗、缥缈宗宗主奚梦青、持圣兵白虎印、神火炉截杀陈留侯次子陈知命、剑魁一剑开天,将二人及圣兵拖拽天外。。。
战况未知、
姜道宗疑似持圣兵白虎印逃遁佛国。。。
奚梦青魂灯破碎、身死道消、残缺圣兵神火炉,被剑魁送给了河西钟府钟言。。。
陈留甲血洗御剑宗、缥缈宗、河间魏家。。。
但凡出剑者,尽皆伏诛!!”
“陈阿蛮。。。”
李承定坐在王座上,目光扫过大殿内的心腹臣子,在卧龙诸无常身上短暂停留后,
一股暴虐气息席卷太子府!
压抑到令人恐惧的气息蔓延,满府上下,无不寒蝉若惊!
便在这恐怖的压抑氛围下。
一个宫女失手打翻了手中的琉璃盏,赶忙跪伏在地!
李承定豁然抬头,手掌瞬间落下!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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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宫女连声息都没有发出半点,瞬间化为一团血肉。
“废物,全都是废物!”
随手拍死宫女后,李承定如同一头暴怒的雄狮,怒吼道:“杀不了陈知命就算了,他毕竟有剑魁护道。
陈知安呢?
一个连修行者都不算的废物,为什么连他都杀不了?
高力士、孙通。。。
两个化虚境修行者却连一个武者都杀不死!
本宫座下,难道尽是这种废物吗?”
“殿下息怒!”
便在东宫谋臣们支支吾吾时,被贬为太子洗马的诸无常起身,沉吟道:“此次设局变数太多,失败非诸位大人之罪,实乃天意!
而且此次试探,也并非一无所得,殿下大可不必动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