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问:
“你们认不认识牛下水?”
“牛下水?吃的那个东西?”
“不是。”林江把渔夫牛下水的事情说了一遍。
村长听后想了想,面露恍然:
“我们家前两代还算是有点家底,往外冲过一次,当时死了不少人,本以为没有人逃出去,现在看,竟还真有一脉出去了。”
牛姓少见,大概率是有些关系的。
杯盘狼藉,陈大酱帮着收拾碗筷,等到了晚上,村长专门留了间上房给几人休息。
入了房间,林江吹了灯,却没睡。
灯笼飘了出来:
“郎君,那个村长的儿子跑出去了。”
“烦劳姑娘去盯着些。”
“哪里得话,您叫我佳人归就行了。”
灯笼巧笑一声,身影一消,直接就顺着屋里消失了。
不一会,夜幕中游光飞浮,灯笼飘过来了。
灯笼啥也没说,微光一现,上方便凝出的气息,汇出了一幅水墨般的画。
水墨的画像中,林江瞧见了村长的儿子。
他身边跟着两三个壮实汉子,聚在树旁。
这棵树是村子门口那棵。
在村子门口压住了个干瘦干瘦的老妪。
村长儿子跛着脚走到老妪身边,垂头冷着眼瞧她:
“郭奶,天晚了,你要去哪啊。”
郭奶被压的胳膊生疼,脸也跟着发白。
可她嘴里还是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