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特么跑!”
“给我弄死他俩。。。”
眼瞅着我和杜鹃撒丫狂奔,刀疤脸一伙怎么可能让这煮熟的鸭子飞走了,慌忙扯脖在我们身后咆哮咒骂。
“谁叽霸闹事!”
“老子夯死狗日的!”
同一时间,三狗子和虾米也从我们的小院里闻声蹿了出来。
三狗子光个膀子,就穿条运动裤衩,古铜色的脊背沁着油亮的汗珠,汗珠顺着沟壑般的肌肉纹理蜿蜒而下,在腰间汇成细流浸湿裤腰,他双手怀抱一杆二米来长的关刀,刀柄处缠着防滑麻绳,锋利的刀刃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与他前胸后背上狰狞的旧疤相映成趣。
相隔不到半米远的虾米拖着把一米多长的大铁锤,此时他脑袋上还堆着厚厚的洗发泡沫,发梢还滴滴答答淌着水,泡沫顺着眉毛滑进眼睛,让他不时眯起眼抖落水珠,两员虎将的怒吼声瞬间惊飞路边几只觅食的麻雀。
眼瞅两方人马即将短兵相接,刀疤脸一伙神奇的全都停下脚步。
“靠,情况不对劲!”
“快撤兄弟们。。”
他们不是傻子,虽然我们这儿的人数不多,但那势头谁看也哆嗦,他赶忙冲着自家哥们连喊几嗓子,随即几个壮汉掉头就往回猛撩。
形势瞬间逆转。
当刀疤脸一伙刚刚钻回他们的越野车里,三狗子和虾米就已经冲到跟前。
“咣!”
三狗子举起关刀狠狠的砍了上去,刀身与车顶铁皮相撞迸出几颗火星子,震颤的力道他让握着刀柄的虎口瞬间渗出血珠,虾米配合默契的抡起铁锤,带着洗发水泡沫的头发在空中划出凌乱弧线,锤头狠狠砸向挡风玻。
“咔嚓!”
一声脆响,碎玻璃如冰晶般飞溅。
俩人一个持刀猛劈,另一个举锤重砸。
叮铃咣咣的动静别提多热闹了,看架势是要对方的那辆越野车给原地拆散。
驾驶位上原本嚣张无比的刀疤脸此刻吓得五官已然扭曲,疯狂的拨动档把,驱使着越野车来来回回的蠕动,只可惜杜鹃那辆宝马车恰巧挡在他前方,任由他怎么操作也始终无法逃离,引擎空转的轰鸣与哥俩打砸车身的动静交织成一片,将猎人与猎物的身份彻底颠倒。
“卧槽尼玛,出来啊!”
“装什么孙子!”
三狗子一边梗脖嘶吼,一边举刀照着驾驶位的窗户玻璃“嘭嘭”狠剁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