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臭小子,你要打出人命来,可是要偿命的!”堂堂的厂长大人,居然被揍成了这副德性,他没命的哀嚎。
而且当年,还是个在枪林弹雨里穿梭的大英雄呢。
凌潇就更嫌弃了:“厂长大人,你能少给我丢点人吗?”
厂长同志气的咆哮:“凌潇别以为你成了翻身农奴,就在这幸灾乐祸了!信不信我扣你工资……”
结果凌潇还没恼呢,行凶的这位先怒了:“行,我先把你打残,你扣他工资留着当你的医药费……”
“你这人怎么这么暴力?不知道打人犯法吗……哎哟哎哟,疼……”
“办法我也要收拾你!”
“唉呀,疼死老子了!胳膊要断了断了断了……”
听着这难听的声音,凌潇要被烦死了:“别收拾他了,放开他吧……”
“不行!像这种资本主义残留产物,我今天非打残他……”行凶者还固执上了。
“别打了,凌陌同志,”凌潇抚了抚额头,“他是我老战友,老班长,刚才跟我开玩笑来着。不然我能不收拾他吗?”
“凌潇你神气啥?”厂长同志刚一不疼了,又扯大嗓门,“你吹啥牛?你不就是收拾不过我才找帮凶吗?”
凌陌再次来气:“你个万恶的资本家,除了剥削劳动者,还会趁人之危是不是?凌潇那是打不过你吗?他只是重伤还没恢复,让我这个健康人跟你这个健康人打而已!你不服是不是?”
“我服我服,我服了……”厂长同志赶紧求饶。
凌陌这才把人松开了。
还要气呼呼的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裳。
“凌潇!你这都是些什么无良战友?你的战友都是这种有着万恶资本家嘴脸的人吗?”凌陌质问。
厂长同志却怒气冲冲的指着凌陌,质问凌潇:“凌潇!你说,他是谁?他究竟是谁?”
“不认识。”凌潇无辜的摊摊手。
“不认识他会管你的闲事?”厂长同志跳了一下,两臂却又疼的像抽筋,好像真的是抽筋了。
他就再次哀嚎起来。
“我是他哥……”凌陌自报家门完毕,看一眼凌潇,“凌潇,我今晚去你家里蹭饭吃。你那个穷凶极恶的媳妇儿不会把我轰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