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罂拨通了陆沥成给她的名片上,保镖的电话号码。
“陆太太,有什么要求您尽管吩咐。”
听到这个称呼,许罂明显一愣。
就算在豪门中,也鲜少有人这么称呼她。
许罂想,这应该是这几个保镖不知道她和陆沥成的关系。
“你们不必称呼我陆太太,喊我许罂就可以,许女士许小姐都行。”
反正她只是协议婚姻,喊一句许小姐不过分吧?
这副躯壳看起来那样年轻。
保镖愣了一下,道:“陆太太是对您的尊称。陆总让我们这么称呼您。”
许罂心说也没毛病,毕竟陆沥成没办法和每一个外人都解释自己的婚姻状况。
他那样惜字如金的人,多说一个字,都感觉充满违和感。
算了,爱怎么喊怎么喊吧。她也不是很在意这些细节。
“明天下午,我需要你们的帮助。”
第二天,陆辞、许罂以及许罂带来的一大堆警方、保镖潜伏在江淮家门口的小巷里。
令陆辞惊讶的是,江淮父亲没有出去赌博,他竟然是站在家门口等江淮回来的。
江淮父亲可能不仅仅是暴力宣泄,更有虐待的癖好。
虽然他没有喝醉,但常年酗酒使他的面目依旧看起来狰狞,完全看不出江淮那种清冷出尘的气质。
除了身高比较高,说出去,别人都不一定会相信这是江淮的父亲。
说好的有其父必有其子,陆辞想,要是有其子必有其父就好了。
江淮的优秀完完全全是靠他自己。
他这样优秀的人,足以配得上一个更好的家庭。
陆辞拳头又有些痒。
销毁了江淮父亲手里拿着证据,他一定要把他按在地上暴揍一顿。
江淮是这个人渣名义上的儿子,可能不方便动手,但他就不一样了,他不怕得罪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