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比自已的要大。
什么鬼,倪米,你丫在想什么。
倪米心里怒斥自已,双手交叉拦在自已胸前。
红发女子被倪米拦在床边安全地带,对方素净的五官清晰呈现在倪米面前。
一头红发近距离看更加打眼。
突然,倪米脑海里冒出一个模糊的身影。
是她?
倪米一把将被单裹得更紧,带着哭腔冲红发女人吼道:“你走开,走开啊,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
意识到倪米认出自已,红发女人向前探了探,警惕的看了一眼房间大门方向,挥手冲倪米示意:“你别喊,我们见过面的,还记得吗,昨晚吧台那里,想起来没?”
倪米侧过脸,不想再直视眼前这个女人,但又忍不住用余光瞟向对方,好怕下一秒对方让出什么疯狂的举动。
刚身l折腾一番,下身的疼痛又再次提醒自已昨晚的荒唐之举。
昨晚难道是和她?
老天啊,你杀了我吧。
倪米胃里一阵翻腾,胸口像有万爪挠心,难受至极。
怎么会?不可能啊。
倪米突然想到什么,一把掀开被单,洁白的床单上没有任何血渍。
自已是第一次,如果发生什么,床单不可能这样干净。
心里刚涌起一丝怯喜,屁股尾椎骨撕裂般的疼痛又提醒倪米残酷的事实。
自已苦守26年的第一次,竟献给一个拉拉。
而且,还消费了自已大半个月工资。
我辛苦的血汗钱啊,那是加了多少个通宵班才挣的钱啊。
打住。
倪米晃了晃混乱的脑袋,这个节骨眼上,自已竟然还在心疼钱。
我勒个去。
果真是掉在钱眼里的小守财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