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交!”
曲渡边:“……”
可恶,说少了。
曲渡边咳嗽了几声:“搬新家总要用香熏一熏墙壁的……一点白也要搬家,我准备给它打个金碗金勺子金狗窝,我要金屋藏狗!”
崇昭帝:“你怎么不说金屋藏你?!”
曲渡边一喜:“也行也行!”
物理意义上的金屋子,他不介意!
崇昭帝满头黑线,忍了好几秒才忍住一巴掌拍上去的冲动。
他把帕子塞曲渡边手里。
“皇子所搬家事宜,朕给你办,让叶小远跟余公公两个商量吧,用不着你操心,你好好歇着就行。”
余公公朝着叶小远点点头。
叶小远和他商量片刻后,把曲渡边留在了紫宸殿,和余公公一起,带着工匠去皇子所看大体布局了。
曲渡边躺在炕几上。
这上面冬暖夏凉,铺上锦团舒服得很,他捞了个枕头上来,躺在上面。
对面,崇昭帝盘腿坐着在看折子,他时常熬夜,睡眠时间不足,手边摆了一杯加冰浓茶提神,眉间的皱纹比前两年变深了许多。
曲渡边看了片刻,不知不觉睡着了。
崇昭帝听见小呼噜声,抬起头,几秒后探起身来,把小毯子搭在了他身上。
然后才抿了口浓茶,继续批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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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渡边又在顺宁宫赖了半个月。
宣妃忙前忙后帮他收拾东西,又是检查新做的被褥合不合适,舒不舒服,是不是他常用的,又是和郭娘娘一起,变着法的给他做好吃的。
织仪都跟着胖了两斤。
她们看他的眼神,就好像他不是要去皇子所,而是要去难民营。
曲渡边又是好笑又是感动。
他跟宣妃虽然没有血缘亲情,但却有母子之缘,十年相处,早就处成了亲人。只是他一直没有好意思叫出那声‘娘亲’,他这么厚脸皮的一个人,竟然也会不好意思。
织仪就是他亲姐姐,郭娘娘也是亲切的长辈。
顺宁宫就是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