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舒教夏明明辨识了勿忘我,就把采药草的事交给她,自己到溪边去录洗麻雀。
夏明明采够了一兜药草,兴冲冲地跑过去找余舒表功,见到被她录洗干净一只只摆在石头上的“食材”脸色一阵扭曲,转头就干呕起来。
余舒嫌弃的看她一眼,继续手上的活,饭桌上的鸡鸭鱼肉,哪个不是这么宰杀过来的。
夏明明还算识相,没有说什么假仁义的话,不然今天这顿午饭,余舒肯定要械她一回。
没有盐巴,又不是专门的烤炉,余舒把一串麻雀肉烤的糊糊的,可肉香飘出来,还是叫夏明明和余小修吞了。水。
“能吃了吧?”余小修道。
“应该能吃了。”夏明明道。
余舒把树枝从火上拿开,低头闻了闻,违给夏明明,又拿起一串,继续烤。
夏明明见余舒第一串给了她,高兴的道了一声“谢谢”吹了几下,便迪不及待地低头去咬了一口,烫了舌头,却舍不得把嘴里的肉吐出来。
余小修则是闷闷不乐地看着他姐,撅起嘴巴。
余舒见了,笑着伸手搂了他脖子,凑到他耳边小声道:“急什么,那一串烤糊了给她吃,再烤我就老练了,给你吃好的。”
余小修这下又高兴了,捂着嘴偷笑,点点头,心想:他姐真坏。
余舒第二串烤出来的果然是比方才强多了,只糊了一点,拿给余门、
修吃。
她又烤了一串,熟后用清水冲了冲,抠掉外面的油皮,撕着里头的嫩肉,转头喂到景尘嘴边:“张嘴。”
景尘很配合地张开嘴,让她喂他,他腹部的伤不能坐起来,只能平躺着,因而虽是醒了,喝水吃东西还得要人帮忙。
“好吃么?”
景尘点点头,在她又喂来时,握住了她的手腕,送到她嘴边,用眼神示意她也吃。
余舒笑着把那块肉送到嘴里,嚼一嚼,没放盐的肉是甜的,可淡淡的带着一股香味,确实不难吃,她舔舔手指头,回味了一下,才又撕着去喂景尘。
送到嘴边的烤肉带着热气,送进他口中,湿润的手指擦过他的嘴唇,微微发痒,景尘想起余舒方才舔手指的小动作,不知为何,喉咙有些干涩。
“咳。”
余舒听到景尘轻娄,忙问道:“噎住了?”
景尘摇头,他只是喉咙不舒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