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
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黄品的话还没对着拱葆吉喊完,屯军突然爆发出无衣的齐唱。
虽然人数上没有列阵的瓯人多,但无睥睨的气势以及整齐的吟唱却直接将瓯人的乱叫喊了下去。
不过气势虽然骇人,但下令吟唱的赵显却脸色无比凝重。
瓯人的乱喊乱叫,显然随时会发生堪比营啸的反戈一击。
若是再按先前的谋划继续下去,这仗根本就法打。
不但适伐大营的锐士会尽殁,身为岭南主帅的黄品也要折在这里。
而主帅出了差池,死的锐士也将白死。
想到这,赵显的脸上露出些许狰狞与愤懑。
这仗,打得糊涂!
黄品,有名无实!
自己,愚蠢无比!
锐士,死的窝囊!
心头闪过这几个念头,赵显用力咬了咬后槽牙。
待屯军吟唱完第三遍无衣,赵显下令弩手举弩,弓手抽箭做好对准瓯人的同时,为了在气势上再压一头,让屯军高唱跟黄品新学的屯军军歌。
“向前!向前!向前!”
“啊!!冲啊!下令冲啦!”
“冲!杀光那些安罗人!”
“不要怕,后边有那些麻布包与黑色的东西在给咱们助阵,咱们这次必胜!”
“想要跟身后的那些家伙一样,就得拼命割下安罗人的人头!”
“冲!将军已经在下令,冲!现在就冲!”
“杀光安罗人!成为屯军!”
“杀光安罗人!成为屯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