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旬公子。”
林月道谢后,伸手接过药碗,她一口气喝下,旬书又递上一块蜜饯:“吃了这个就不苦了。”
看到这一幕,旬棋很想捶桌,他弟弟照顾得可真是仔细,看来他是真的动了心思。
多谢公子搭救,我也该起身回去了。”
林月说着就要起身,她心里还惦记着安宁。刚一动,就听旬书劝阻:“你身体还没恢复好,还是等歇息好了再回去,到时候我叫人护送,岂不是更好?”
他并不想她这么快就离开,他还想多跟她说会话。
“实在抱歉,我有家室,家里还有孩子,我得回去照看,恕我不能久留。”说完,她便翻身下床,准备离开这。旬棋听了这话,瞳孔蓦地一眯,直接捏碎手里的茶杯。
都是有家室的人了,竟然还敢勾引旬书!
他连几乎快黑成锅底,眼神也是凌厉至极,几乎快要杀人。
察觉到他的敌意,林月无奈叹气。不过她也不打算多做解释,只说要离开,旬书没法子,只得安排人送她回去。
他本打算亲自送,却被旬棋拦住,并用眼神警告他。
人走后,旬书不满道:“大哥为何总是拦我,难道说,我送病人离开也不对?要知道,她之前还帮我解围。”
“你还好意思说这话,你当真以为我不知你那点心思?”
旬棋干脆一针戳破,接着又劝:“你也该懂事了,不能事事都由着自己,人不可能随心所欲地活着。你若是跟她纠缠不清,有损你清誉。”
旬书愣了愣,使劲咳嗽两声,道:“你别胡说八道,我只是想报答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