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东笙挂断电话起身,有这么一个跑路的好机会温渡自然不会错过,随着男人一同下了地下车库。
“祁老板亲自开车?”
祁东笙闻言,将车钥匙甩给温渡。
温渡仿佛接到一个烫手山芋般重新将钥匙塞给祁东笙,态度坚决:“超过十五万的车我不开。”
祁东笙:“……没出息。”
由于祁东笙的车库内满足条件的仅剩一辆摩托,温渡又是一副誓死不从的样,祁老板只好亲身上阵。
温渡坐在他副驾撑着脸看向窗外。天色渐暗,暖黄的路灯盏盏亮起,现在是下班高峰,他们也不出意外被堵在了路上。
车内没有放音乐,能够清晰地听到前后车辆被堵住,司机烦躁的按喇叭声。
“哥。”
青年换了个姿势靠在坐垫上,仰头看着在高楼见渐隐的紫色云霞,“你应该更喜欢去江南开一间茶铺,或是去当老师,为什么会留在这?”
祁东笙的回答简单粗暴:“钱会给我带来更多的快乐。”
温渡:“……”
倒也是。
前方的路段继续被堵的水泄不通,无法挪动分毫,届时祁东笙才分出精力看了温渡一眼。
“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
还得是他哥,一眼道破核心。
青年没有说话,但那双带笑的桃花眼都黯淡了下来,垂头丧气的。
前方的车辆缓缓移动,祁东笙也将车重新起步。
“那就去做你喜欢的。”
祁东笙新开的俱乐部在市区边缘,期间路过华麓添夏附近几百米温渡拍着车窗大喊“我要跳车”,收获了对方一个“你有本事就开门跳下去”的眼神。
重新定义顺路。
“下车。”
温渡显然也揣摩不透这人去处理事情为什么还要带上他这么一个挂件。
直到他走进俱乐部内,看到大厅内坐着的傅承时才意识到这事件发展的走向更加扑朔迷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