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带上冷厉,孔灵翰捏住晓羽下颌扭过她脸,强迫她直视他。
一双恐惧到在不断颤抖的眸子。
“说话。”
孔灵翰冷冷盯着杨晓羽的眼睛,捏住她下颌的力道也逐渐变大。
“做……做材料……佟总公司的立案材料……”
杨晓羽忍住痛,颤声开口,话里是浓重的哭腔。
捏住晓羽下颌盯了她一阵,确定她没在说谎,孔灵翰才长吁一口气,缓下脸色,松开手。
“真是……烦人的老女人……她的案子你就非做不可吗?委托费跟打发叫花子似的……你想要案源,我给你也一样,洪梁手头有几个在做的,给你,嗯?他去跑,委托费你拿大头……”
孔灵翰搂过晓羽,吻贴她脸颊不断蹭抚着絮絮道。
“我……我……自己……有……”
动也不敢动,杨晓羽被动承受着孔灵翰的“亲昵”,虽然害怕至极,还是强撑着说出拒绝的话。
如果连自己安身立命的所在也讨巧放弃,她还剩下什么?
至少,孔灵翰忌讳鲁思——她的师父,她不放手就能守住自己最后这块阵地。
“思姐姐把你教得真好,连这倔劲儿也一样一样的……”
停下了亲昵的蹭贴,孔灵翰松开晓羽,冷笑道。
“说起来……小宝贝儿你是不是觉得……如果思姐姐知道了咱俩的事儿一定会站你那边?”
“……”
低头沉默,杨晓羽其实从没想过这个问题——因为她不敢。
她甚至不敢想——为什么那天晚上鲁思的电话会一直打不通。
但她的沉默在孔灵翰看来是默认,他忍不住扯起嘴角冷笑出声,笑得不住摇头,变成无奈。
“小宝贝儿你知道吗?思姐姐可清清楚楚我是个什么人,以前好些想赖上我的狗皮膏药可都是她帮我出面撕掉的呢……”
将手覆到晓羽大腿游弋抚摸,孔灵翰带着嘲讽的话继续。
“要是她知道了我们的事儿……我就告诉她……是她的亲亲徒弟忍不住发骚发浪来爬我的床……得手后居然装成受害者来威胁我娶她……我好苦恼啊……只好被迫和恐吓者‘地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