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让她配合我,等我死之后,你们会闹个昏天黑地,最后你们两个之间一定会死一个。”
黄女士看向副军团长,“你也想杀她,对吗?”
副军团长点头。
“等一下!不能这样,这样发展下去就变成吵架了!”
苍庸很紧张。
副军团长深吸一口气,黄女士也不再开口。
苍庸:“你们谁哭一下?”
两个人都没有反应。
她们似乎不太习惯去哭泣。
“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副军团长说。
“胡说,哭特别能解决问题,尤其是你们两个那么亲近,那么爱彼此。你们可以用哭泣来表示‘我伤心了’。”
苍庸觉得哭也是一种破冰方式。
这两人还是不为所动。
……
【她们哭了,哭得很伤心。】回到特安局的苍庸对黄承业传音,【奶奶陛下说她害怕你们两个不会放过彼此,连睡觉都睡不好。】
黄承业对此表示怀疑:【你是说她们在见面之后就痛苦不已,抱住对方发抖,然后因为意识到我去不了,哭得更厉害了,我那位妹妹险些抽过去?】
系统受不了了:【黄女士和副军团长不是只在分开的时候掉了两滴眼泪吗?】还是在对方看不到的时候掉的。
【是啊,可能情况比较复杂,情绪堆到胸口,受不了了吧。】苍庸一边回应一边叹气摇头。
黄承业既迷茫又懵逼。
她的妈妈和妹妹是这样的吗?
一天后。
“你说你转述我们对话之后黄承业哭到手脚发颤,觉得无比痛苦?”
副军团长问苍庸。
“是啊,谁能想到呢,那么坚强一个人。”
苍庸一边叹气一边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