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等我回答,自顾自的说下去:“我也会就好了,这样阿白就不会被他杀死了。”
“阿白?”这种称呼我到还没有听过,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人,看他的穿着是渊国的打扮没错了。
“它有名字吗?”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是盯着我的刀。
有人喜欢我的刀,是我莫大的骄傲,嘴角不自主上扬了起来:“它当然有名字,叫做重言。”
“重言……好奇怪的名字……”小男孩嘟囔了两句,又沉默了下来。
我原本是个多话的人,不过现下里心头有事,没有只想着时间过得快一些,让我早些到枂城去。
临近傍晚,我的衣服终于烘干了,我把衣服换上,带着小男孩再次淋雨冲往了枂城。
但……枂城的城门禁闭着,高高的城墙上连个人影都没有,平日里城墙上可是有人值守着的。
我不禁蹙起了眉头,枂城之前禁闭城门是因为瘟疫的散播,我走前已经研究出治疗瘟疫的药了,即便我一夜之间回了武陵很离谱,可我左右也在武陵呆了十来日了,不至于如今枂城还闭城与外界断开联系。
“善闯枂城者,给我杀。”突然城墙上出现一个人,戴着黑色的眼罩,撑一把枫叶绘图的散,居高临下的看向我。
是海煞。
赤火洞主的到来,救下他一条命,甚至还医治好了他吗?
思忖间,密密麻麻的箭雨冲我扫来,我横刀一卷,挡下那些箭,赶马进了路边的树楚里去。
“他们……是要杀我们吗?”
小男孩颤抖的问。
我痞痞的笑了一下:“有我这个天下第一武楚高手在,你怕什么。”
我赶马在楚子中狂奔着,在找另一尚门进城。
突然一只鸽子朝我飞了过来,手忙脚乱的砸在了我怀中小男孩的脸上。
“咕咕……”它竟还委屈的叫了起来。
小男孩被砸得措手不及,吃痛的捂脸。
后面的箭还没停呢,我没时间去管它,直到一路跑得看不见枂城了,我才停下来,让马儿喘口气。
拧了那只鸽子过来,又是信儿姑娘的胖哥,这鸽子把自己吃得膘肥体壮的,居然还能从枂城中飞出来。
它眨巴了下眼睛:“咕……”
我笑了笑,拿过它脚上的信筒,把鸽子塞进小男孩的怀中。
信上用飘逸俊秀的字写着:“来西门左角。”
我把信筒扔到地上,西门左角……是什么人知道我来了?又是什么人在指引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