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道上有规矩,进屋换是吧。”
我还在试图狡辩:“你看,我们手里还有面碗。”
警员大叔:“懂~面店老板娘和食客嘛~”
安室透戳了戳松田阵平的胳膊,悄悄对他说:
“快,展示一下你的警官证,解释一下解释一下。”
“什么!”耳朵很尖的警员大叔大惊失色,“模仿警官和犯人,这可不兴玩啊,这可是在违法的边缘探试啊!”
“不是不是……”松田阵平手忙脚乱,用一只手匆忙地摸着自己的警官证件,一边解释说,“是真的是真的,我是爆炸科的……”
“好家伙……”警员大叔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你这样可是知法犯法啊!”
松田阵平摸自己证件的手突然就慢了下来,他偷偷和我说了一句:
“要不我还是不跟他说我的身份了吧,不然要是真受处分了怎么办……”
安室透叹了一口气,目光突然变得敏锐了起来:
“要不还是跑吧,反正我也不是干过一回了,违法边缘嘛,谁没干过呢?”
他一转头看见了我和松田阵平两双齐刷刷看向他的目光:“干过什么?”我们异口同声道。
“没什么没什么。”他扭过头躲避了我们追索的目光,不自然地摸了摸头。
“别交头接耳了。”警员大叔在摸他腰间的银色手铐,“你们三个跟我走一趟吧。”
我的目光逐渐失去了希望的光辉,难道我们三个可以抓得了挟持犯,推理的出凶手,最后竟然会败在这上面吗!
“等等,还有一线希望。”安室透的语气显得格外平静,他把我们三人的碗一个一个叠在一起,然后冲紧拉着卷帘门的蘸面店大喊了一声:
“大叔!还碗啊!”
紧闭的卷帘门“哗啦”一声被拉开了,里面站着仍然是那个穿着老头白背心,肩上挂着白毛巾的蘸面店大叔,他中气十足地冲我们喊了一声:
“好嘞!”
我和松田阵平的眼睛发亮,感觉希望就在前方不远。
但是我很清晰地听到警员大叔仍旧是震惊地瞪大了瞳孔,他的眼里写满了不可置信,他嘟囔了一句:“竟然还有一个!”
在蘸面店老板唾沫横飞地帮我们解释了一下,我们三个倒霉蛋就是来吃面,结果碰上了面馆打烊,肚子又饿饿,好心的面店老板才帮我们多煮了三碗面的故事后。
警员大叔半信半疑地看了一下,三个落魄·无助·劳累蹲坐在马路边上的倒霉三人组:
“真……的吗?”
我们三个连连应和,点头哈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