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予忆的指尖还带着几分水汽,温热柔软,搭在了方寻归的手腕上。
方寻归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月予忆抬眸看了方寻归一眼,无奈地笑了一下:
“诊脉而已,别这么紧张,脉象都乱了。”
方寻归努力地做了个深呼吸,压制住一整日都不对劲的心绪。
不一会儿,月予忆疑惑地问方寻归:
“你心事怎么这么重?”
这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清楚的问题。
方寻归苦笑一声,收回了手:
“我的事没关系。你这是怎么了?院子里那件衣服怎么回事?”
现在回神想想,方寻归暗骂自己太慌张了,那衣服是不是月予忆的都还没确定,就乱了方寸。
简直像个毛头小子。
月予忆平静地解释:
“家里今天闯进了一个坏人要杀我,我不小心被他砍了一刀。”
方寻归猛地瞪大了眼睛。
月予忆紧接着说:
“不过没事,我就伤了这一处,他已经被我处理好了。”
说到这里,月予忆的眼神隐隐带着骄傲:
“他还以为我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居然敢把死穴暴露在我眼前。我一针下去他就没力气反抗了。”
方寻归这才松了一口气。
然后,他又问:
“等一下,你直接杀了他吗?没有逼问一下他的来历?”
月予忆挑眉,笑得更加得意:
“当然问了,我在他死前给他喂了真言蛊。”
说完这句,月予忆的表情有些苦恼:
“可惜没问出太多有用的东西,他说的我都听不懂。”
方寻归敏锐地感知到,这个“坏人”说的东西一定很重要。
“他都说什么了?”